随着自行车的学会,翟宁的脚步不曾后退的往前踏去。
他真正的走出了自己的家门,带着一丝狡黠,一丝慎重,一丝不安,踏出了这个避风塘,开始游走于外面。
那天下午,他带着安殊去了县城最繁华的地方,而后去了书店,挑选了一些书籍。
再然后,他们两个喝了可乐,吃了西式快餐,去了河边,坐了出租车,看了电影,还去了理发店。
理发店里三个青年看是两个年纪小的,坐在那里邪邪问道,“帅仔妹纸是剪头发还是染啊?”
安殊看着逼仄的理发店,道,“剪头多少钱?”
“十元洗剪吹。”
安殊决定还是再问一问翟宁,道,“你真的想减头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那么此刻的翟宁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剪头的?
翟宁点点头,对那个染着黄色的男人道,“给我减一个短的。”
那个男人大声道,“好哟,帅仔,来,躺下,先为你洗个头。”
翟宁过去,先是看了一下周围碎碎的头发,地上脏脏的环境,浑身不自在的躺在那个硬硬的床上,任由男人的手在他的头上动作。
他的脸色很僵直,廉价的洗发水刺激他的嗅觉,原本他用安殊选择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