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一怔,下雪了?
她还真的没有发现,外面太黑了,也太冷了,她都没有开过窗。对于下雪的印象,她还停留在冷、非常冷、冻手冻脚冻膝盖冻耳朵。
所以她只是点点头。
练字的时候,翟宁都会比较正式,一个是时间很紧迫,另外一个是翟宁从小就是在这种氛围下长大的,他的这种严谨作风来源于他小时候的先生,今天翟宁也只是提前说了三个字,没再说其他的,而后道,“开始吧。”
今天练习起笔,算是开始入门了。
刚刚坐了一会儿,安殊手凉了,脚也冷了。
但这种状况两个人都提前预感会发生的,练字,哪能不吃一点苦头就能够练好?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放松。
一个小时就绝对是一个小时,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练完字,两个人吃了早餐,开始往外赶。
翟宁推出他的脚踏车。
“外面在下雪,骑车安全吗?”安殊问道。
“不碍事。”翟宁道。
“等一下。”安殊说道,拦阻要走的翟宁,进屋拿了一条浅灰色的针织围巾,缠在他的脖子上,道,“把这个戴上,能挡一点风。”
翟宁曾经看到翟宁打围巾,她打围巾很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