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不理解的问道,“你还笑?”
翟宁有趣道,“你不觉得你哭得挺有意思的?”
他这话一说出来,安殊哪里还能哭得出来了,她的眼睛红红的,瞪得大大的,问道,“哪里有意思了?”
翟宁道,“像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怪可怜的。”
她哪里像只小兔子了,安殊不依,却不会对他发脾气,只是闷闷道,“兔子傻傻的,守株待兔没听说过吗?”
倒是恢复了情绪。
安殊为翟宁的体贴和他不着痕迹的安慰而在心里默默的谢他。
过了一会儿,翟宁问道,“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之前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安殊现在渐渐平静了,倒也能够说得出来话,
但她不想把这些话告诉翟宁。
于是,她沉默了。
但翟宁问道,“是医院里的人对你说了难听的话?”
安殊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像是抛光过的宝石,似乎是在疑问翟宁怎么知道。
因为那些人口中说的实在不是好话,安殊还在那里办档案呢,就在讨论女孩子的自不自爱问题,而后又说现在学校很乱,有些一边做啥啥不好的工作一边上学,还有的清纯的小女孩和一些成熟的男人不清不楚,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