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还算是好的,后面几个回来的晚了,直接就留在办公室里,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等这件事情尘埃落地,都已经是一周后,六个人纷纷请了家长,然后在办公室里呆了整整一周,在所有的老师面前罚站,做作业,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班上的学风也也改善了好多,安殊就明显的觉察到了,上课没有人讲话,没有再乱七八糟的这个人不来,那个人不上课的情况出现。
这天,夜风很强,吹在人身上还是很凉,语文课练习写作文,拖了一下堂,上完了晚自习后,其他班的人都走了,安殊和翟宁去取车。
安殊只穿着冬季的校服,躲在翟宁身后,缩着脖子,道,“这天气好冷。”
翟宁道,“今天早上叫你带一件外套……”
“好累嘛,每次考试都要搬书,好累……”刚好碰上市级联考,要用到桌椅,全部的书都要搬回去,上学又要把所有的书都搬回来,一件衣服都成为压死骆驼的那根稻草。
安殊把手塞到翟宁的外套口袋里,道,“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怕冷呢?这么暖和。”
翟宁捏了捏她的手,还好,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的,包裹住,道,“偶尔出去锻炼一下,就不怕冷了。”
安殊不爱锻炼,再加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