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对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酸腐文人敬谢不敏,但郑仁却刷新了她对文人的看法,就说她的婚事吧,他爹从来没在这上头催过她,反而担心她因为从前的两桩告吹的婚事产生心理阴影,总是开导她,也曾经暗示过她,就算最后没能挑到如意佳婿,他这个当爹的也有办法荣养她一辈子。这在眼下这个时代,绝对算得上开明前卫,标新立异了。
父女俩絮絮叨叨说了近况,郑仁去洗漱,郑绣就去屋里看两个小的。
屋里薛劭跟郑誉正大眼对小眼的坐着。
薛劭不爱说话,郑誉则是因为刚才被他爹教训过,觉得有些丢脸。
“好了,时辰不早了,都去洗漱吧。”
郑誉一听,立马翻箱倒柜收拾换洗的衣服,“我先洗,我先洗。”
郑家房子大,郑仁和郑誉睡东屋,郑绣睡西屋,院子后头还有两间空屋子。郑绣就把其中一间小的用来当净房,中间放了个大浴桶,周围支上厚重的帐子,只要热水够足,就是冬日里洗澡也不会觉得冷。
郑誉飞快地找好了衣服,‘哒哒哒’地就飞奔去净房了。
郑绣也翻找了一通,找了郑誉半新不旧的衣服给薛劭。
郑仁带着儿子洗过澡,然后就是薛劭洗,他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个性却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