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郑老太焦急道:“谁知道呢,你爹早上一直在跟你大哥在屋里说话,我准备午饭。你媳妇说去照顾阿荣,我就让她去了。到午饭的时候,我来喊她,她说不想吃饭,就想睡会儿。后来还是纤丫头来给她送饭,才发现她烧起来了。大夫说是惊惧过度,我也是不明白,在自个儿家里哪里来的惊,又哪里来的惧。”
郑荣嘟着嘴说:“娘才没有来照顾我,只是来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众人都是想不明白,郑全纳罕道:“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她偷偷去了哪里?受了惊吓?”
众人也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下午晌,郑仁又来了一趟。听说朱氏正生起了病,便把之前发生的事同他们说了。
郑全听了,不满地嘟囔道:“姓薛的猎户,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还会为难一个妇道人家。”
郑老头一听,立刻斥责道:“她一个做二婶的,大庭广众之下编排侄女的闲话,这教人听了怎么想?别说薛猎户没伤着她,就是那一拳打到她身上了,那也是她活该!”
郑仁亦正色道,“二弟,往日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计较。只阿绣婚事这一遭,还轮不到她指手画脚!我今天就把搁在这儿,再有下次,我们家就没有你们这门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