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在焉,连帮忙的钱婶子都看了出来。便不让她在灶上忙活了,省的她又把糖当盐用。
郑绣没了事儿做,心里更是忐忑,索性拿了抹布,把本就干净的堂屋又从上到下擦了一遍。
钱婶子看的好笑,打趣道:“姑娘,堂屋里的木板凳都擦了十几遍了,我看着越发光亮了。”
郑绣不由摇头笑道,“阿誉打小就在我眼底下,突然不在家吵吵闹闹的,我还不习惯。”
“哥儿那也有出去玩的时候,平时也不见得姑娘这么爱操心。”
郑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是紧张。她也没上过这个年代的私塾学堂,只是从书上看过,这个时代的先生都十分严格的,会板着脸训人,还会打人手板子。大概正是因为未知,才会有这般心理。
好不容易挨过一个上午,中午郑誉高高兴兴地和他爹一起回来了。
郑绣赶紧拉着他到一边问:“学堂好不好?先生凶不凶?你那些同学都和善么?”
“姐姐,这么多问题,你慢慢问。”郑誉笑着眨了眨眼,“学堂里好的,每个人有自己的桌椅,先生姓王,挺和善的,上午学了百家姓,我背的最快,先生还夸我了。同学里有二宝在,我跟他在一处,玩的也好。”
郑仁看着女儿紧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