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犯起倔来谁都劝不住。这么多年了,他还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
薛勤便道:“那娘带我一起去,有我帮着劝二叔,他想来也会同意的。”
是啊,庆国公常年昏迷,薛勤虽然出声没多久就获封了世子,但到底年少不经事,还需要有人带着历练。看在他的面子上,薛直肯定也会动容一二。
贵和长公主稍一思量,点头道:“那你安排下,半个月后咱们便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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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全被郑仁的一番话吓破了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总觉得下一刻便有官差冲进家里来拿人。他惶惶不可终日,没过两天就生起病来。
所幸如今的郑纤已经很得用,她爹病了,她就去镇上请了大夫,抓了药。
郑仁听说后也来看过他一回,郑全一个大男人,病的脸色惨白,拉着他的手红着眼眶,求他若是自己出了个万一,让他好生照看自己一对子女。
郑仁安慰他了一番,说已经托人想了办法。
郑全对他大哥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和信任,这才安心了一些。
郑仁本还担心他这一病,家中只剩下郑纤和郑荣,无人照料。没想到郑纤已经变得十分会来事儿,不仅能照看病重的郑全,郑荣都照料的十分好。家务更是由她一手包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