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人等先押了下去,关了起来。
屋里只剩下自己人后,郑绣不禁纳罕道:“公主也不是那等昏聩之人,怎么会派过几个管事来看过后便不了了之?”
薛直想了想,道:“大嫂宫中出身,并不会把庄子上的亏损放在心上吧。”
是这样吗?郑绣觉得贵和长公主是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庄子的收成她或许不会看在眼里,但是庄子上的人在欺上瞒下,她真的会不介意吗?还是说,她也相信了外头的传闻?
“那个静影你知道吗?听说从前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郑绣问。
薛直仔细回忆了一下,最后道:“我幼时母亲便在小佛堂隐居,那时候她的丫鬟们好像就都被遣散了。至于其中有没有一个叫静影的,我实在记不清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记得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我回头去问问老太太吧。”郑绣道。
薛直便上前拢了拢她的肩膀,“好啦,白日里刚被那疯子吓过,就别再想这回事了。反正李管事夫妇已经认罪,咱们这趟也算不虚此行。下午咱们就好好在附近走走,散散心。”
薛劭也帮着道:“对啊,娘,别想那些不好的事儿了,大夫都说你要放宽心好好休养。”
不过被吓了一下,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