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时候,郑纤却说自己身上抱恙,若真是把病气过给了郑绣,婆子自己也担待不起……
正当那婆子犹豫不决的时候,郑老太就用手肘撞了下郑纤,示意她别瞎说话。
郑纤垂下眼睛,假装没瞧见。
郑老太便对那婆子笑道:“你别听她瞎说,她就是这几日做多了郑纤,晚上睡得不好,人有些没精神。身上哪里有什么病气。”
郑老太是郑绣的亲祖母,跟郑绣也亲热,自然不会害她。那婆子这才放心下来,又殷勤地说了一堆好话。
郑老太都这么说了,郑纤自然再没有推辞的借口,跟着郑老太一起上了庆国公府的马车。
郑绣已经在浩夜堂等着她们了,听下人说郑老太和郑纤乘坐的马车已经到了,她便让茗慧代自己去接了他们。
郑老太虽然来了京城不到一月,庆国公府却是来了好几回,熟门熟路地一边跟茗慧说着话,一边往浩夜堂去了。
郑绣这里刚从贵和长公主那儿得了两篓子新鲜樱桃,个个浑圆饱满不说,更是红得像玛瑙一般,是内务府刚送来的。
贵和长公主知道她在孕中嘴挑,就让人分了一半过来。
郑绣一个人也吃不完,就想着给郑老太和郑纤都分一点。
郑老太和郑纤来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