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阿聪没有办法扭转,只能尽可能地帮他处理后患。
偏偏当事人还跟没事人似的,浅浅地笑着询问米分丝,想要什么寄语。
#大雾#
眼看二十分钟即将过去,后面还有一整条长龙,宋予阳甩了两下酸胀的手腕,尽可能地想在剩余不多的时间里,再多签几个。“下一个呢?”
铺上红色台布的长桌上印上了一抹拉长的影子,不紧不慢地越靠越近。宋予阳低垂着头,从那个米分丝手里接过专辑,干咳了一声,问道。“需要寄语吗,还是只要签名。”
“嗯。”声音穿过厚实的口罩传出来有些闷闷的变音。
宋予阳还没有察觉哪里不对,很顺手地握着马克笔在专辑封面上写下一个“t”,等着站在他面前的米分丝继续开口。
约莫等了五六秒,宋予阳也没听到她开口继续,他不解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口罩墨镜全副武装的脸,只是这一套装备眼熟得很。
感受到了宋予阳的目光,叶棠得逞地揭开口罩又摘下了墨镜,握着镜腿的那只手的无名指,钻戒熠熠生光。
“能写致亲爱的老婆,我永远爱你吗?”
叶棠的声音不大不小,原本在后面等得心焦的米分丝一下被惊雷劈中,不敢置信地看向叶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