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露出里面玄色中裤跟皂靴。
唐妧一愣,顿时满面羞红,随即赶紧别开眼睛,望向别处。
稍稍抬眸的瞬间,她目光不经意与他撞上,唐妧觉得别扭尴尬,扭头错开了。
这个男人,闯过她闺房,抱过她,也跟她说过轻薄的话。瞧着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本以为是个极为严肃守礼的人,没有想到不但举止轻浮,拉拢人也很有一套,糊弄得父兄都觉得他是正人君子,为人仗义。
其实呢?就是个轻狂之徒!
赵骋亲自送唐家父子到门口,就没有再进去,立在门边,唐妧经过的时候,他目光轻轻掠过她。
他今天算是有所克制,目光不敢过于炽热,淡淡扫过,再艰难挪开。待得她走远了,他又舍不得,目光追随了过去,却只瞧见蜿蜒小道拐角处她被风吹得飘起的裙角。
静静收回目光,又想起那日她趴在桌子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场景,莫名又心疼起来。
心疼,又莫名酸楚,甚至在想,如果这个女人以一颗真心待他,他是绝对不会让她这般难受。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家里人给她那样的侮辱。
沈铭峪或许待她是真心,但却非她的良配,心里有她,却护不住,只会害她万般痛楚。
“表兄,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