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唐妧听到了叫声,哆嗦的同时,也不忘问赵骋道:“黑袍怎么了?这叫声,听起来有些哀怨。”唐妧虽然今天才认识黑袍跟白袄,但是两只狼的叫声,她还是能够辨别得来。
赵骋见怪不怪了,只撩袍挨着唐妧坐下道:“肯定是白袄嫌弃黑袍脸上的刀疤了,每次白袄这样说,狼兄都是这种叫声。”
唐妧问:“你怎么会听懂他们叫声的意思?我看你刚刚在跟他们说话,他们好像也听懂你的话。”
赵骋扭头看向唐妧,他想起来了很多曾经的往事来,有温馨美好的,也有凶狠残酷的。美好的东西,他很愿意跟她一起分享,但是那些残酷的一面,他自然不会跟她说。
“我从小是在漠北长大的,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是在狼群生活。”说起以前在狼群那段日子,赵骋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意来,黑眸也越发透亮,“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久而久之,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嚎叫,我都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同样,我说的话,他们也差不多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
唐妧道:“你在狼群中生活?一个人?”
“不相信?”赵骋端端坐着,嘴角勾笑望着唐妧。
唐妧摇头道:“你这个人有些时候的确挺无赖的,不过,看起来不像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