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唐妧却有些心不在焉,她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那位赵爷对她的一应行为,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母亲。
想开口说,却又不晓得从何说起。
一来,两人并未定有亲事,更不是夫妻,他却对自己搂搂抱抱,若是与母亲说了,母亲定然是接受不了的。二来,他权势滔天,不但是朝廷命官,更是天子近臣,根本不是唐家能够得罪得起的。
若他真是铁了心想带自己去京城,他自是有办法,唐家阻挡不住,也得罪不起。
到时候,若真闹得不愉快了,对自己唐家没有一点好处。
所以她想,他若是真想要的话,她便依了就是。以后做了他的女人,不管如何,于父兄、于唐家来说,也是极大的庇佑。
只是,他说的那些话,他做的那些承诺,她是不敢当真的。想当初,沈铭峪是如何答应自己的?到头来,还不是负了初心,不管他是不是愿意辜负的,但到底是辜负了,谁又知道这位赵公子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是以后他纳了妾,或者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她一定不要在意。
在意了,就会伤心,会难过。她不想伤心难过,她想每天都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生活。
“妧儿,怎么了?”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