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在腰后的手,也轻轻握成拳头。站了一会儿,到底也没有走进簪花坊,只转身往唐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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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妧前脚才进家门,后脚就听说,赵公子来了。
唐妧把刚刚夏明昭去簪花坊的事情说了,然后称累着了,便自个儿回屋去睡。许是这些日子真累着了,又许是近来周旋于这些琐碎的事情,唐妧有些心力交瘁,便也懒得再去多想。
晚上睡觉,也不再怕他可能什么时候会闯入自己闺房,左右也不是一两回了。
晚上睡得早,睡前喝了几杯水,半夜唐妧就醒了。屋里很黑,唐妧仰躺在床上呆呆愣了会儿子,而后摸索着起身穿鞋下床。没有点灯,也没有喊外间秀禾进屋来,只凭着感觉去找恭桶出恭。
深夜寂静,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坐在闺房窗户边、隐在黑暗中的男人,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唐妧提起中裤,又继续摸索着往床边来,这个时候,屋内灯忽然亮起来。唐妧本能就想叫出声来,好在她及时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呼救声咽了回去。
赵骋坐在窗边平时唐妧常坐的地方,身子一动不动,只静静抬眸望着不远处这个一身桃红中衣的女子。
见他不说话,唐妧也不说话,本能因为惊恐眼睛是睁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