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说过,岳母好似数年不管坊里的事情了。”赵骋走过去,揽着妻子一并在床边坐下。
唐妧道:“娘现在身子养好了,气色也好了很多,感恩太后派的太医来给她治好了病,所以,就想重出江湖。不过,娘还是不愿意来簪花坊吧,还让我打理着。”
赵骋有片刻沉默,心中也猜测出个一二来,怕是岳母怕迟早瞒不住,想着做件礼物,等到真瞒不住的时候,能够求个情。
“岳母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太后寿辰在十月,如今才八月,也还有些时间。”赵骋说,“既然太后的寿礼有岳母代劳,夫人往后也不必过于费神劳累。”他温暖厚实的手掌轻轻抚在她小腹上,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唐妧不想理他,只一把推了他跑了。跑了一半,又转身笑着道:“我去书房,你先睡吧。”
八月末,天气依旧很热,唐妧坊里家里两头跑,常常累得吃不下饭。
这日因为觉得有些累,便早早从坊里回来,想着有些日子没有去老太太那里请安了,便领着秀禾去了老太太院子。老人家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子家乘凉,旁边有几个丫头陪着一起打叶子牌。
听外头丫鬟说大奶奶来了,老人家把赢的钱都退了去,只笑着看向从外面款款走进来的唐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