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经营着簪花坊,早年艰辛的生活,朕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不过,朕猜得到,那种日子,不会好过。”
唐妧一时也猜不透皇上说此话的意思,不过,总归是不要说一句苦一句累就好。
“臣妇并不觉得辛苦,相反,每每设计发簪的时候,都很开心。”她声音轻柔,却说得有力肯定,“娘曾经说,我是随了她的,天生的劳苦命,就算过再好的日子,也是闲不住的。嫁了赵家后,老太太跟夫君也曾婉言劝过,让臣妇不要太辛苦了。不过,再得知臣妇是真的喜欢做这些事情后,都由着臣妇喜好。若不是如今怀了身子,怕连累了腹中胎儿,臣妇也是片刻离不开簪花坊的。”
这些话,齐武帝倒是相信的。他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另外一个女孩子也跟她说过这些。
到底是母女,喜好相同,从不怕苦累。
想到过去的一些事情,齐武帝眼中渐渐有了笑意,整个人也随和了些说:“你别怕,朕不会伤害你。”齐武帝感觉得出来,坐在他身边的这个少妇,是拘谨的,她在怕他。
他不想自己的女儿怕自己,尤其是自己最爱的人生的女儿。
“你是朕的女儿,别说你这般乖巧懂事,就算是天真胡闹,做错了事情说错了话,朕也不会怪罪。”齐武帝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