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说:“儿臣要去唐府。”
太后一愣,继而叹息说:“你现在去那里做什么?未免有些太不像话了。”
皇上双手轻轻背负起来,黑眸攒着亮亮的星子,沉默着,好半饷才说:“想她了。”倒是说得毫不避讳。
太后看着自个儿儿子,想想这些年来,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心中到底不忍。可不忍心又如何?贞贞如今已经是有夫之妇,何况,她问过贞贞的意思,那孩子根本不想呆在皇宫里。
“现在去做什么?就看一眼吗?”太后说,“你也知道,她是不会跟你回宫的。她现在是有夫之妇,他是皇上,应该要注意些身份跟影响,夺臣之妻的事情,做出来了,将会一辈子都被载入史册。到时候,你会受到后人万般辱骂。这只是其一,还有,你强迫了贞贞,她就会开心吗?她不开心,你还会开心吗?纵然你有能力留得住人,又留得住心吗?”
太后说了很多,句句肺腑。
齐武帝其实早在裴敬那日回话后,心中便有了做法,近几日来,他反复想来想去,心中也权衡了一番。
这个江山他已经坐了有二十年了,如今又是太平盛世,太子文成武就,堪担重任。若是就此将江山交给太子,他相信,太子也是能够打理得好这个江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