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金钗,又对陈氏道:“这支金钗,乃是赵将军夫人做的,本宫拿到手后,总觉得十分眼熟。后来想了想才知道,原来这做发簪的手艺,竟跟十八年前女官陈贞贞的手艺一模一样。那赵夫人早前说过,做簪子的手艺,是跟着夫人学的。夫人可认识那陈贞贞?”
    陈氏道:“是族姐,都是师出扬州陈家,手艺相同,也是对的。”
    “原来如此。”德妃轻轻颔首,而后笑起来,拔下发间金钗,起身举步朝太后跟前走去,拿着那金钗在太后跟前晃说,“母后,那您来比一比,到底是这位夫人手艺巧,还是当年的陈贞贞手艺巧呢?”
    太后端起茶盏喝了口茶,这才淡淡道:“哀家觉得都好。德妃,坐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德妃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更多的,是不甘心。她自然是没有听太后的话,而是抬手就扯了陈氏罩在脸上的白色面纱。
    “德妃!”太后将茶盏往旁边案上狠狠一放,严肃起来道,“你实在是太放肆了!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哀家这个太后?有没有皇上?”
    德妃平素倚仗娘家权势,纵然骄纵,但是也断然不会像现在这样。
    桂淑妃起身道:“德妃!你敢顶撞太后?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德妃之所以敢这样做,她是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