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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摔到脸,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倒成平躺。
身下是枯叶,在她倒下时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声响,屁股的那根树根扎到她,但四肢好像是不属于自己那般,动弹不得。
参天的大树遮蔽了阳光,丝丝缕缕的阳光碎成光点落下。
望着树上的人,她微眯着眼,牵了牵嘴角,说:“看够了吗?”
相对于她的不堪,树上的人则是一副干干净净的样子,淡黑色的纱衣套在他的身上,微风在他的衣摆边拂过,他的手背在身后,周身只靠脚尖一点落在树枝上面撑着,逆着光,向晚意看不清他的容貌。
不过,她知道,他在看她。
他在这里挺久了,起码在她崴脚之前。
他就这样看着,像个旁观者一般,呃,虽然他还真的就是个旁观者。
不回她?是因为没听见吗?
转念一想,自己的声音气若游丝,他距离自己少说也有十丈,能听到才怪。
“看够了。”他突然回答。
讶异的看了看他,向晚意周身的乏力,心里盘算着以她现在的仙力,怕是想要施个净身诀都不可能,刚才解决那八个人已经把她所有的体力耗尽。
困意袭来,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