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身去,偌大的床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存在。
算他识相,没有在这里过夜,不然腿都把他打断。
她不知道的是,纪镜吟只是在她醒前半个时辰才溜走的。
回忆着昨晚难得的好觉,嘴角不禁多了几分笑意,那小子按摩的技巧果然不错。
下床穿衣梳洗,抬头望向房顶的方向,只见上面可容一人通过的洞已然被盖了回去,看起来与一般无异。
下午我就使人把这房顶给我封好,看你晚上怎么再来?
“晚意,快出来快出来!”伴随着的是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叹了口气,把门拉开。
目光忍不住一顿,有一瞬间,被他那皮相给迷惑了去。
今天的纪镜吟换了一套墨衣,相比于平常他淡灰色的衣服,这身衣服更显得他有男子气概,他生得极白,跟这黑的一对比,更显得肤白如雪,平常散落一半的头发如今全以玉冠束于头顶,面如冠玉。
很快便回过神来,“啧啧啧,穿得这么好看是想去勾I引哪家姑娘?”
纪镜吟笑着看她,说:“今早盛斗给我打扮的,他说我穿这颜色你肯定喜欢,一黑一白,人间绝配。”
心里忍不住腹诽:没听过黑白无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