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如今她仍是一门心思要田要院要儿子,那我们兄弟只能听族长大人的法子来办。”
娄氏平生最爱田地,点头道:“我再无异议。”
车氏也道:“那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
她一连几回替晚晴跑路,替她找了一个大富人家,她非但不领情,连孩子都不愿意留。车氏至此也懒得再管这事。
这日夜里,晚晴眯眯糊糊睡了一觉,隐约听得自家房顶上有些瓦片乱走的声音。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警醒,从枕下摸了匕首出来,起身侧耳到窗子上细听,果然听得外面那声音渐渐有些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房顶上窜来窜去。
她抽了鞘扔远,又将个铎儿挪到了炕角,忽而听得轰一声有人落在院中,心中暗道:这不是伏泰正。伏泰正跳高落下都是轻轻一丝声音都没有的。
才不过转眼见,已经有人来推她西屋的房门。因这门也是回了鞘的,或者不止一人,不但门上有人推着,这窗子上也有人试着来推。晚晴这屋子虽有些年头,但伏泰印盖房子时木工活做的踏实,木料皆是最好的。这两人见推着纹丝不动,索性两人一起去抬那门板。
这种上下回进去的门板,时间长了上下会有空隙,恰如她猪舍那门一样,若人持续这样抬,抬高了自然就能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