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若无凉州兵士前来支援,就算我能逃脱,那一村子的人怎么办?朝廷此举,是要逼我反。”
老山正听完大惊,见伏泰正未换过的裤子上仍是血迹,问道:“那些高手,可是叫你打退了?”
伏罡道:“诛无遗。”
老山正无言,缓缓凝面肃目。总归都是一国的子民,却要彼此执戈向相,谁没有父母妻儿,谁能有两回命。
“若我再回凉州,平王必要举兵起事,到那时,从甘州到秦州一路杀过来,就不是一两百人,而是成千上万或者更多的生命,才能筑磊起两个帝王的更迭,我并非胆怯,实是不忍。”伏罡又道。
“你打算怎么办?”山正问道。
伏罡道:“我的前岳父高千正,是朝中兵部尚书,以我对他的了解,那是个正派人。如今朝中唯魏源与宦官们沆瀣一气,是个难缠的。我想亲至一回京城,尝试说服高千正,叫他支持凉州,想办法杀掉魏源与宦官们,拥兵来场宫变,取巧总比蛮斗的好。”
老山正听完许久才道:“确实是取巧,成功的机会也不大,但若有人全力推行,总比拥兵起义得好。我倒是赞同你这种作法。”
伏罡点头,别过老山正,转身出门进入渐歇的雨夜中。
次日清早起来,伏村人皆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