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着:“阿正叔,求求你早些弄完好不好?”
伏泰正听晚晴喉头送出一声长哼,知她这回早早就得了舒/愉,勒肯着自己不敢叫再弄/疼了她,轻声道:“你若再敢叫我一声阿正叔,我今夜就弄到天亮去,好叫你明日下不来床。”
晚晴信以为真,拿小拳头砸了伏泰正肩膀:“不行,我明早就要起身,上京城。”
伏泰正捉了她拳头压到头顶道:“若你从此不叫我阿正叔,我就快些。”
晚晴道:“快些是多久?”
她还未等到他的回答,先就叫他逼出一声声不断如猫般轻哼起来。但渐渐她整个人就木了,腿酸脚软恨不能就此变成一条死鱼或者一根木头消去意识,好熬过这难熬的时刻。
到最后,晚晴仍是叫伏泰正足足摆~弄了半夜,初时她还能应付,到了后来便渐渐有些眯糊,忍不住打起瞌睡来。直到三更的更声将她惊醒,他还伏在身上。晚晴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复又轻声问道:“你难道不睡觉?”
他终于等到她醒了,自然又有一番磨缠。
晚晴觉得自己仿如熬过了一回生死,左思右想想要劝阻伏泰正就此一回罢手,遂旁敲侧击问道:“难道你每夜都要这样?”
伏泰正轻轻嗯了一声,也并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