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晚晴此番到京的来意,想必已经给你言说清楚,你有何打算?”
伏青山回道:“上回寄休书回去,是侄儿昏了头干的蠢事,如今已经醒了。侄儿保证往后跟晚晴好好过日子,必不叫她再受苦。”
伏罡叩手敲了桌子凝眉仍望着那散乱摆着的东西,许久才说:“你如今已是官身,与晚晴合离,彼此两便才好。”
伏青山也是个成年男子,又不是个傻的。他见自己这叔叔生的英武帅气,又见晚晴与他彼此之间也不客气,铎儿更是亲他胜过自己,早已瞧出伏罡或者对晚晴有觊觎这心。若晚晴是个无人要的还好,既有人来争,就仿如她更贵重了几分一般。伏青山摇头道:“我欲与魏中书家千金合离,只与晚晴二人好好过日子。”
这就不好办了。他不肯合离,不肯给写信证,自己虽是长辈,于他们夫妻来说,毕竟仍是外人。伏罡侧眉问晚晴道:“晚晴,你的意思了?”
晚晴绞手在床沿上坐着,头也不抬道:“我只要他替我写纸东西,至于合离不合离的事情,他早给了我休书,我已不是他伏青山的妻子,这没什么好说的。”
伏罡也再懒得废话,拍纸笔伸手提着衣领揪伏青山过来压伏在桌子上:“写!”
伏青山是个君子,玩的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