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不时的发疯,理都懒得理。监牢内对面那胖妇人有些生气,又因为前两日吃了晚晴几顿打被打怕了,也不敢轻易出手,恨恨闭了眼睛道:“大家装死吧,这疯婆子早晚有自己把自己折腾死的一天。”
晚晴摇了许久无人应门,伏下身趴在地上捶地哭了半天,又抽抽噎噎回到了方才蹲的地方,张嘴先涌了泪道:“我把孩子丢了。”
醉莲与这些会群芳的小妓子们,在魏仕杰死那日齐齐被关进了应天府大牢。老鸨有银钱疏通,自然有稍好些的去处,她们一无银钱二无关系,全被塞进了这又脏又臭又暗的牢室中。
对面那胖妇人是牢头,见了这些容样娇艳如小鸡一般的小妓子们,正是好煞气的东西,因晚晴来的最早,又疯疯颠颠不肯拜牢头,先就抓了晚晴来打。晚晴跟伏盛对手都没有落过下风,自幼在外野跑时就知道打男人要打那里,打女人又该要打那里,不过几下便放翻了牢头。
而这些小妓子们如跟着母鸡的小鸡一般,齐齐便围紧了晚晴,欲要寻她做个靠山,是而这牢房中如今便分成了新旧两派对立着。醉莲本就是个心胸宽大的女子,嫡亲的姐姐春嫣死了也不放在心上,进了监牢更是仍如宿在会群芳一般自在,唯有晚晴打架勇猛叫她好生敬仰,这几日来几乎皆是贴着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