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想出各种恶毒的手段来,若无人阻拦,曹妈妈自然会替她施展。但如今方姨娘在此泪眼婆娑阻着,她也能听方姨娘的宽解,是而恨恨道:“总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一想到这几日来她就在府外不远的地方成日勾缠着伏青山,我恨就不打一处来。”
魏芸这才又指了桌子上的书信道:“他既九月底就给你书了东西,你为何一再痴缠在京中不肯走?”
晚晴道:“我若有盘缠早走了,怎会留到现在。”
魏芸另取了那张《洗衣赋》起来,弹了弹展给晚晴道:“真是可笑,瞧瞧这张纸,你竟还巴巴儿的保存着,你可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晚晴见又是那张洗衣赋,摇头道:“我并不识字。”
魏芸望着曹妈妈一笑,回头对晚晴道:“这就是了。你若识字读得懂,就知道他实在是一丝儿也不爱你,你便是痴缠在这里,也不过做无用功罢了。”
晚晴道:“我确实已遭他休弃,也从未想过要在这京城多呆,恳请小姐放我回三勾巷,我收拾了东西即刻就走。”
曹妈妈刚缓了过来,一巴掌扇了过来道:“什么贱东西,还整天你呀我的,看我不打死你。”
晚晴虽被绑了,头却还是零活的,见那曹妈妈一巴掌又扇了过来,俯身冲头就撞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