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得一拖,等两广稻子收了再打。”
高千正拍了桌子冷笑道:“只怕鞑子不会等你两广的稻子,若再等,等他们兵临城下,我们谁也逃不脱,皆是千古的罪人,亡国的懦夫!”
他指了伏青山道:“这个年轻人上个月给我送过一份折子,内里有些关于兵部政改上的谏言,写的十分忠恳好用。而且,他在一月前就断言鞑子必会取大定,并提了一条解决之策,因当时鞑子还无异动,我也就将此事搁下了,昨日重翻出来一看,才知目前或者唯有他的提议才可一用。”
魏源沉了脸盯着垂手站在下手的伏青山,一字一顿问高千正道:“什么解决之策?说来听听。”
高千正指了伏青山道:“君疏自己来说。”
伏青山拱手应过才道:“以下官之见,胡豹如今踞着哈尔和林到上京这一大片的疆土,其子嗣又盛兵力又多,又都是骁勇善战之辈,若正面相拼,我们必然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上半年才与西北一带的阿尔奇统部有过一战,并重伤阿尔奇一部。凉州平王又兵强将广,若能说动平王出兵自凉州穿居延,横路整个草原去截击胡豹,则大同可保。”
“笑话!”魏源冷笑道:“伏罡前段时间大闹朱雀门,平王反意日盛,听闻如今起兵檄文都写好了,只等着揭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