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去换一份仰赖于人的生活?”
伏罡见她越说越激动,拉过她手握了问道:“所以,你认为跟我去凉州就是依赖于我?就是仰仗于我过日子?”
晚晴眼中掉了几滴泪下来,哽咽道:“难道不是吗?除了从我身上寻些甜头,我于阿正叔来说是否还有别的意义?”
伏罡道:“有,有十分重大的意义……”
他才要往下说,忽而听得外头一阵敲门声,遂高声问道:“谁?”
“将军,踏燕怕是不行了。”是陈伯的声音。
伏罡另披了一件夹棉的大氅,又取了大棉褙子来给晚晴披上,拉了她手道:“走,咱们去看看。”
眼看就要入冬月,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此时又正值深更半夜,才出了门晚晴就冻的直打摆子。伏罡见晚晴冻的连路都走不稳,索性一把抱了起来在怀中抱着,跟陈伯两人急匆匆到了外院马棚。棚中此时还燃着一盆炭火,地上伏着一匹毛色纯黑的高头大马,不但四蹄,整个马头都伏在地上。伏罡放下晚晴就奔了过去,端了水碗在那黑马嘴边润了,柔声问道:“踏燕,可要吃些东西?”
第六十一章
踏燕鸡蛋大的眼睛半眯着,眼珠望外,似是望着站在门边的晚晴。伏罡屈膝半跪了摸着那马头,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