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的疼痛,感觉扩张到连呼吸都不能忍的极尽之地,咬唇忍了许久那痛楚仍不能缓,轻推了伏罡一把道:“阿正叔,你缓缓再动。”
伏罡不敢再动,俯身在她耳/垂上/噬/咬过了轻轻移到脖/颈上,虽不有力却一直不停的吸噬着某一处脖/颈上细/软而敏/感的皮肤。晚晴喉/头生起一股酥/意涌到脑中,继而混/身都泛起阵阵潮/酥来。她深吸了口气说:“可以了!”
只要她愿意,这种事情上自己也能享受到些愉/悦,只是那愉/悦消散的太快,才如潮/水泛上胸/膛,又如潮水褪去无影,它累积到一个至高点,又荡回最初的空无,再累积到至高点,再回到原点,她还想要更多,自己渐渐也跟着他的节奏耸/动了起来。
晚晴觉得自己如今渐渐也成了马氏一般,也许比马氏更加无耻一些。
她理所当然的住在不能成偶的男人家中,理所当然的吃穿用度他的一切,并理所当然的,躺在床/上任他/摆布,甚至于,一多半还是她自己主动,她默许,并用身体上的行动鼓励他动的更激烈一点,宛如个荡/妇一般。
伏罡这次难得不到半个时辰便褪了出来,侧身取了帕子过来替她擦净,然后躺下来搂着她便沉沉睡去。晚晴待他睡熟了,想要挣脱起来坐着,谁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