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
伏青山冷笑,他本不沾黄汤之人,才喝了两杯连眼圈都红了,指了伏罡便有些激动:“我虽自幼与你分别,但你早知晚晴是我伏青山的妻子,怎能觊觎于她?这不是君子行径。”
他不等伏罡开口又道:“不要跟我讲什么休书,慢说登高中举,就是普通农人家多收了三五石,行脚走贩的皮子商多赚了几百文,许多人还要置放妾室进来。我也不过多置了一房妻室,天下男子皆是如此,不在我伏青山一个。况且,我如今已经悔改了。”
伏罡见伏青山声音越来越响,压低了声音劝道:“你喝多了,趁天亮早些上路。”
伏青山复满斟了一杯,遥敬过伏罡一口饮尽翻了空杯,才道:“侄子酒后失言,望阿正叔莫怪。”
伏罡拍拍他肩膀道:“不怪!”
伏青山强忍着嫌恶忍了伏罡的手,脚步有些踉跄下了亭子,叫人扶上马车摇摇而去。伏罡在亭中站着,目送着车队远远驶离,才转身往军营而去。
他在军营中转了一圈,下午回到指挥使府,径自寻到夫子给晚晴与铎儿授课的书屋,站在窗外看了会儿晚晴流着口水打盹的样子,忍着笑抱拳看了半天。她确实太过辛苦,早起要跟着白凤练九节鞭,骑马射箭,下午要跟着夫子学文识字,至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