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脚都烫的不能着手,忙又令亲兵唤了随军郎中进来诊治。
军人皆是粗人,随军的郎中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况且今天郎中们忙了半夜全是镶腿捆手缝外伤的大活儿。这郎中因要见将军夫人,忙撕了自己身上血水浸透的衣服换了件干净的。进来掀过晚晴眼皮看过唇色,摇头道:“再烧下去只怕要烧坏脑子,快快的采些冰来震着,将军快将夫人带回凉州城去,那里草药全些,想必好医治。”
伏罡对亲兵言道:“叫阮刚骑我的鸿泥,快马加鞭上祁连山采冰。现在即刻套马车,车与冰同时沙洲渡旁会合,快。”
那亲兵才要走,又听伏罡道:“慢,不能备马车,备辆轿子,寻十六个身体力壮的士兵叫他们抬轿,今夜连夜要给我跑回凉州城。”
此时秋雨已下过三个时辰,路基都已泡塌,想必不能快行,还是轿子更快。
他跪到床边掀了晚晴眼皮,她已经烧眯糊不能言语了,眼珠子也只是四处乱晃不能聚焦。
伏罡此时换了冷水来替晚晴擦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替她穿整好外衣亲自抱到轿子上,自己旁边另骑一马,在这秋夜的大雨中一群人撒腿便直往凉州城奔去。
恰到沙洲渡时,阮刚骑着鸿泥采冰已至。伏罡取布包了冰块给晚晴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