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头锁上了。她重掩了衣襟回头靠着门,暗道:这高含嫣果真是大胆,竟然敢在皇宫大内弄这等事情。她摸了摸自己腰上的九节鞭,拿脚蹭了蹭绑腿内的短刀,确实两样都是在的,便靠了门不再言语,静静的等着。
平日进宫盘查的严,这些东西命妇们是不准带的。但今日为亲蚕礼,命妇众多而查不过来,是以晚晴才能随身携着武器进来。
这深静的佛堂中,那佛龛下的八仙桌帘子忽而摆动,一个十七八岁细腰瘦背的男子自内爬了出来,这男子晚晴曾在定国公府见过,恰还叫她踩了一脚。他面色倒还清俊,两只眼睛红的如兔子一般张了手颤声道:“夫人,我也是被逼的,今日你若不从我,咱们都得死在这里。”
黄煦上回没有占到便宜,也知道晚晴脚上有力,但当时晚晴并未出手兵器,是以他并不知道晚晴是身怀着功夫的。言罢就冲了过来。晚晴早解了九连环的钢柄在手中握着,等黄煦冲到离自己一丈远时抽出甩了出去,刀锋险险掠过黄煦的鼻梁,划出一片血涌了出来。黄煦失了准头往前扑来,晚晴忙侧身短开,弯腰抽了靴中短刀持在手中,口中发出非常惊惧的叫声道:“不要!不要!”
黄煦爬了起来又扑过来,晚晴看他穷凶极恶的样子不敢恋战,等他扑过来时快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