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对于伏青山的挑衅也不可能不怀介愤,但这叔侄间的糊涂账,他仍希望伏青山能自己想通,然后自己退出。
一路送伏罡出督察院,目送他远去,直到走远了,伏青山重回督察院公房。手下几个文官捧着折子进来奏到伏青山公案上,他一封封拆开看了半天,随即恨恨砸到地上:“重点不对,回去重新写。”
一个年轻的文官斗胆问道:“下官们已然尽力,还请大人给提些重点。”
伏青山轻敲着公案:“伏罡不过一介武夫,未曾考过科举又没有在京为官的资历,一步登天坐到枢密知事的高位上,他不配。你们只追着他武夫这一项,未经过科举即可,别有的没得扯一些他家夫人的鬼话。”
这几个文官为了抹黑伏罡,也着实下功夫四处找他的黑料。但是一个武夫为官,他又一直为人谨慎,身在高位又不缺钱,更不乱搞女人,唯有曾经合离过是抹烂账,但高含嫣已是前妻自然伤不到他,言官们便转来转去皆是往晚晴身上靠,自然也是想要在皇帝面前捅出这件丑事来。
叔侄又如何?
从伏罡自伏村半胁半拐走晚晴的那天开始,天下间就没有一片屋檐可供他们叔侄二人共站,也没有那一片桌案,可供他们叔侄二人共坐了。
畅风院中,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