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父亲的罪名,将他的产业都归还于我,我还能有份富贵日子可过。
可是后来,他的罪名越积越多,有的没的,整个国运的衰败都叫朝臣们压在了他身上,一人即死,便承担了朝庭这些年所有的罪过。高含嫣心更歹毒,有夜她趁着我醉酒,竟然将窦五那厮放了进来……”
晚晴听的心惊,怕她这醉酒的话叫自己听见不雅,忙劝道:“魏夫子,快别说了。”
魏芸摆手哭道:“不,我要说,若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
她拿手比划了道:“我够到桌上一只青白玉的笔筒,就拿那笔筒不停的砸窦五。那窦五是个疯子,我越砸的凶他动的越起劲,后来他额头上破了好大一块不停留着血,那血滴到我脸上污了我的脸,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他仍是不停的动着。”
晚晴见她又往嘴边送着酒盅,一把夺了道:“你喝醉了胡言乱语,这些话千万不能再说,酒最好也永远别喝。”
魏芸摇头,往后仰倒在小榻床的靠背上苦笑道:“此生我只醉这一回,从此往后就再也不喝酒了,你须得让我醉了这一回。”
晚晴叹着鼻息复替她斟了一盅,魏芸端起来一饮而尽,又道:“我临走时便索了那个笔筒,要以它为耻而警醒自己。如今我终于碰到了一个好人,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