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一边,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台切草药的铡刀,铡刀上面血迹斑斑,旁边摆放着还没有切完的草药。
“那几个人呢?”程蓉转身看向他。
“在柴房里。你饿了吗?我们先过生日,我煮面给你吃。”何非推着她坐到方桌旁边的椅子上。
他的力气很大,程蓉要起身,却被他按住,“程蓉,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他们一个个剁了扔到湖里喂鱼?本来都是该死的人,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的声音异常冷硬。
程蓉听到这样的威胁,周身感到冰冷,她感觉整个小木屋像是一个冰窖,泛着阴森的寒意。她没再说什么,问他怎么煮面。他让她坐着别动,他自己脱下风衣,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卷起衣袖,走出了木屋。
程蓉想跟上去,被他制止,她只能留在房间里,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书,随意浏览。书是崭新的,没有做任何标记,她重新放回书架,又抽出另外一本,也是一样的新。换了好几本,都是一样。最后,她抽到了一本旧版的《瓦尔登湖》,里面同样是一片空白,没有过的痕迹。
她忽然想起早晨离开警局前,桑槿放给她听的那些音频。他没看过这本书,怎么会知道那几句话?
程蓉想起,她一个月前,偶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