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女娃儿,竟仗着长着几分姿色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敢对首辅大人大不敬!莫不是嫌活得太长?
说书人更是当即就拍板斥道:“无知妇孺!胡言妄语!”
乔小禾却是不怒,她面色清冷始终保持着平静。人群纷纷朝两边散开让出路来,粉衣如桃施施然往前走了几步,她微微抬起下巴,不卑不亢地与说书人对视。
“小女子虽不才却也自小识些字,先生若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不如指出来,我且和先生论一论,如何?”
说书人嗤笑:“赢你一介女流,老夫岂不是胜之不武。”
众人哄堂大笑。本朝虽不像前朝那般限制女子读书求学,然而女子终究不如男儿,这小姑娘看上去文文弱弱,不经风雨,竟然敢对明月楼赫赫有名的说书老人下战书,也不怕贻笑大方。
“先生,”乔小禾狡黠地眨了眨眼,又上前一步,“您不敢应战,可是怕论不过我失了面子。”
“胡扯!老夫我三岁知五经,七岁能赋词,若不是家有老母需在旁照拂我早已求取功名为百姓谋福去了,岂会怕你一区区女流之辈?也罢!今日老夫就叫你这狂妄小儿见一见什么叫人外有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