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之罪。”
“可是前几日在东市纵马伤了人被押在京兆府的那位?”
“正是。依老奴所言,死的不过就是一不懂规矩的小贩而已,兆尹大人也是糊涂,竟然就这般的把何公子关押至今,还贴了告示七日后斩于东市。”
“得知消息,何刺史急得一夜白了发,何夫人也是几度昏厥如今都还没有醒过来。”刘四妈边说边假意用手帕擦了擦干涸的眼角,“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秦绍仪冷笑:“张松那厮向来古板不知变通,若不是得了老夫提携,其子张乾恐怕还不知在哪个荒凉之地当着个芝麻大的百夫长,如今自己儿子回来了倒要让别人家离子散。”
“可不是么~真真是冷血之人!”眉一挑,刘四妈笑得脸上的粉都快遮不住眼角皱纹,“不过再冷血无情,就像那霍将军一般,挠到心尖不也是乖乖甘为之折腰。”
“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老夫以为他当真是油荤不进,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刘四妈道:“除了前三日有位小娘子扮做男装总跟着碍手碍脚,霍将军没有留宿外,这几日,他是日日宿在月白的房中,老奴在门外也听到了欢好之声,确定无诈。而且,今日个刚用过午膳霍将军的软轿就到了门口,想来这个时辰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