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往几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绣棚上重重一放。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院落。
秋月白疼得瞬间惨白了脸,一双眸子恨不得将始作俑者生吞活剥一般。
乔小禾“啊”地疑了一声,见到秋月白抽回的手上已然入进肉里几寸的绣针,详装恍然大悟的模样,使劲眨了眨眼惊道:“月白姑娘你没事吧?”
表情真切,言辞惊慌又失措。
一字一句只叫秋月白敢怒不敢言,如今她的反应正如方才给对方下套时所期,这女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己只得把这个闷亏给咽进肚子里。
强忍着痛,秋月白浅笑摆摆手:“无碍,小事而已,倒是经姐姐这番提醒,妹妹才注意到这绣花,姐姐手上缠着白纱莫不是被这绣针给扎了?”
乔小禾却是笑得更加甜美:“没事就好,不然我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说罢,又朝花楹招了招手,道,“我自小在山野间长大手脚粗笨叫越白姑娘见了笑,方才你们来时花楹正替我包扎着伤口故而怠慢了,没成想却惹出这么段风波,是我思虑不周,还好月白姑娘你兰心蕙质不与我这粗人计较,这茶便当给姑娘你赔罪罢。”
花楹将沏好的茶端了上来。
热烟袅袅,氤氲双眸,秋月白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