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进屋罢。”
霍景元倒是一如既往的神色淡淡,长袍微动走了进来。
只是这次,他没有去坐方才坐过的太师椅,而是十分自然地坐到了软坑上乔小禾的对面,两人中间仅隔了一张花梨小几。
小几上放着月白软缎,上面是乔小禾绣了几天的成果。
“这是随军军医秘制的金疮药,花楹,给乔姑娘涂上。”霍景元从怀中拿出一翠色瓷瓶放到小几上,接着好似不经意地拿起几上的软缎,淡淡问,“怎地有闲心绣起了这个?”
印象中,她对这些女儿家的事并不敢兴趣。
乔小禾没答他,半响,却是轻哼了一声,反唇相讥道:“美人生辰如此重要的日子,将军不也有闲心四处溜达?”眼角弯弯,又道,“听说美人今晚亲自给您备下美酒好菜,将军真真是艳福不浅~可要小心着身子。”
霍景元微微蹙眉,长眉入鬓下的清冷目光落在乔小禾漆黑如墨的眸中,似乎要将她心底的想法看穿一般。
忽地。
乔小禾就心虚了,长睫微颤,她僵硬着偏头假意去欣赏窗外满池开得正盛的白荷,甚至因为过于心虚指尖不经意的微蜷下花楹正在上药的手也随着抖了一抖,力道便重了去,乔小禾吃疼地小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