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她,肯定她,但暂时没工作给她。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陌生号码来电。
声音出乎意料地熟悉。
她的号码说得极快,根本没想他会记下来。
“你到家了吗?”
“到了。你的糖很好。”
“你喜欢就好。玫瑰味的最好吃,橘子味的也不错,就是那个榛子的,如果你细嚼的话,也特别好。”
“你明晚有空吗?”
“哦,明晚我和别人约好了。”
“最近两周你什么时候有空?”
富小景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都没有。”
鲁迅他老人家说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但富小景现在不想挤。
“那好吧,晚安。”
“晚安。”
等顾垣挂了,手机屏还贴在富小景的脸上。
她想,今后他恐怕不会再联系她了。
可也只能这样。她再也付不起下一杯酒钱了。
夜里,她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听肯尼基的《回家》。越听越清醒,跳坐到书桌上去看星星,玻璃窗上最清楚的不是星星,而是她的脸。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