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已经过世,若母亲再过世就要由长兄做主,还是将可能发生的意外提前扼杀在萌芽中为好。
与边关同来的将士们告别后,王珏便急急出城往南山村的方向走去。正在回家途中的王珏并不知晓,有人正因她的回归愁眉不展。
长安令崔智贤得知自己治下出现这么大案子,死的心都有了。最重要的,不是他发现犯人的蛛丝马迹,而是受害人从草原跑回来自己报案,想将功补过都难。也没想着有人敢骗他,这家人几年前报案的记录还有存底呢。
那伙人是只为赚钱还是另有图谋?甚至是否跟前隋有关?他们活动了多久?一次几十人,多久运一次?全国各地有多少他们的人在做同样的事情?
长安令越脑补,越想死。瞒着死的更惨,惟今之计只有上报一条路可以走。把犯人的团伙性、狡猾性夸大一番,再做一些大胆的猜测,没准能得上面人理解。毕竟他们也住这地界,大家都没发现迹象不是?
由于长安令的小心思,这件事情开始往更诡异的方向发展。
王珏便是知道崔智贤的苦恼也无暇搭理,因为她终于到家了。远远瞧见一个熟人,王珏赶紧开口问候道:“大牛哥,多年未见,近来可好?”
吴大牛被迎面奔来的牲畜群弄得手忙脚乱,乍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