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不似少年时。”
    王珏狐疑地看向王熙然,他才多大岁数,怎么作这种颓丧不得志的诗句。她不知道的是,王熙然心里正在滴泪,可不是在某方面不得志嘛,他上辈子多想知道狎兴生疏是何感觉啊!
    李承乾见王珏一会皱眉,一会狐疑,关切的问道:“老师可是不喜他们吵闹?”
    王珏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并无,只是感叹妓子身不由己的卑微。”
    “这还不简单,老师看我如何教导他们!”房遗爱说完,一溜烟的窜进吵架人群,“你们何故如此欺辱人?有句话怎么说的?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匠人卖手艺,商人卖眼光,农户卖粮食,妓子卖笑容,士人卖学识,大家都是出来卖的,谁比谁高贵?”
    卧槽!完了,晚了!王珏和李承乾无奈对视,房遗爱记性太好,那日偷听来的话一字没差。
    李承乾略愧疚地说道:“那日不该带他偷听,不知这话说出口会带来何等影响…”
    王珏安慰道:“左右他还年幼,便是推脱到从外面听来的又能怎样?当然,若是歪打正着能带来好名声,自然是让他认下的。”
    轰!人群喧然,两拨人都不吵了,皆是呆愣着看向房遗爱。有那自命不凡又气性大的,深觉受了侮辱,已气得面色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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