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前戴。”武照说完还晃了晃头,让大家注意到她头上的花。
李晋江僵硬地转过身,面容挣扎地问道:“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我很矮,但是我有才华。你说的,可是那位送信附带画像的小娘子?”
房遗爱跟着确定地点点头,“正是正是,我也觉得她不错!她送给我的新砚台,正适合玄学大师使用。虽然那姐姐身高只有一米二,但是这病症若老师出手也不算难事。至于长相,我娘说了,娶妻当娶贤,吹了蜡烛还不都一样!”
“你个讨打的,再敢乱说小心我去告诉老师!”周齐拿起尺子,追着房遗爱满屋打。
房遗爱嗷嗷道:“别打我,你干啥学我爹。我怕自己不小心再惹祸,最近便是放假也不敢出去晃悠,现在唯独剩这点口头上的乐趣你也不放过!”
王思源笑道:“你不就是那张嘴最好惹祸嘛,怎么不敢出去找麻烦了,现在转到拿我们开涮?我问你,谁在我考卷上画的乌龟?”
武照闻言缩了缩身子,李承乾轻笑一声挡在她身前,面上同王思源一样尽是无奈。
这样的玩闹成了每日都要有的活动,除了这些正常粉丝和疯狂女粉丝的来信,还有一些黑子和奇葩人士。
见刘大包拿着一封信皱眉,大家皆好奇地围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