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就能让人主动离开,李靖觉得有点儿意思,预感自己似乎捡到宝了。至于此人到底是废还是宝,亲自出手试探一下就能得知。
    李靖一挥手,站立于他身旁的小将开口说道:“我们巡防一日,听边城说,突厥人这几年的劫掠照往常更猖狂。不说颉利可汗,连突利可汗从去年开始也变得猖狂,咱们打不打?”
    尉迟敬德面色一黑,嚷嚷道:“突利那小子自贞观元年跟颉利闹掰,三番两次遣人来长安告状,说颉利欺负他,请圣上出兵帮忙。老子瞧不上他,吃奶的娃吗?!再说,咱们那会儿也闹天灾呢,又有先前的盟约在,圣上帮他就是背弃盟约。这小子倒好,看咱们没帮忙,这是报复呢!”
    大帐内沉寂片刻,大家都不知道该咋接这话。圣上先跟人家称兄道弟一顿忽悠,人家真有事儿找他又开始当乌龟,不能怪人生气。至于劫掠,突厥与那历史上的匈奴一样,你强他就来俯首称臣,你有危机他就玩命占便宜,都是不能信任的小人民族。
    不想接尉迟敬德的话,大家将视线移向李靖。
    见此,李靖轻咳一声说道:“王大郎怎么看?”
    王熙然跟大家玩了一路游戏,并不准备继续下去,他起身回道:“草民以为,小不忍则乱大谋,若还击过猛许让突厥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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