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没瞧出什么,孟襄和王熙然默契地动手,将手中龟壳和那未找到的花朵图案龟壳分别画出,之后按手上龟壳显示的位置再次排放纸张。三个人就这么盯着围成一圈的绘图猛瞧,动作停顿住,思维运转却特别迅速。
直到王珏啊地一声叫出来。
她知道那朵花为何眼熟了,晋江文学城的logo啊,他还仿制了一个画在晋江文学社呢!这可咋整,身旁的俩人只是一时未想起来,估计一路走来武照和周齐光顾着担心也未研究龟壳,不然分分钟认出在哪见过图案。
王珏的脑筋迅速开转,关键时刻很快就有了想法,“想起来了!我们百家派有位先祖最是爱书亦喜好写,他看过的书上都刻着或印着自创的荷花图案,说是为免书籍跟旁人弄混才发明个专属图案。难道,龟壳与他有关?只是那都几代前的事情了,我也未曾听师尊多说那位先祖的事情。”
百家派很神奇,王珏认出图案后孟襄和王熙然反而松口气。如果龟壳是百家派留给后人的,那么上面有关于王珏的事情也属正常。百家派这位先祖最是爱书,那么哪怕龟壳图案上书籍消失了也未必是类似‘焚书坑儒’的事情,若要往好的方向解释理由也能想出不少。
至于为什么前人能知道王珏,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