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推开,香儿踏了进来,手里端着药,轻轻搁在矮榻的茶几上,“该喝药了。”
她确实不太尊敬原主的父母,但是对他不错,只要他吩咐,再脏再累的活也会做,前提是不离开他身边。
杜笙想支开她都难,这让他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仿佛香儿是谁安排在他身边,专门盯着他一样。
然而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少年罢了,谁会花功夫找人看住他?听起来像异想天开。
“又要喝药啊?”杜笙苦笑。
习惯了现代化的西药,这种苦死人的中药对他来说无异于折磨。
“公子掐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便是。”香儿体贴道:“我给公子准备了蜜饯,吃了蜜饯就不苦了。”
骗子,前两天也这么骗他,实际上即便吃了蜜饯,还是苦的,那药会把蜜饯也变苦。根源在药,除非不喝药,可他身体太差,不喝药不行。
说也奇怪,明明只是掉进水里感染了风寒,喝了三天的药,居然还没好。
听说古代医疗不发达,风寒都有可能死人,杜笙不敢大意,捏着鼻子端起碗,痛苦的大口硬灌,勉强将药喝了大半,只剩一个汤底子。
那底子里都是渣,不喝香儿也不强求,接过碗放在桌子上,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