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后脚身体便开始乏累,无力,眼皮子沉重,如果不能及时躺在床上,几乎在哪倒哪。
原身是个缺乏锻炼的白面书生,比他前世的身体差远了,因为有些资产,前世他学了柔道和跆拳道,都算小成,一般的对手轻而易举拿下,也是怕被人打劫和绑架,是一种自我保护。
和前世相比,新身体弱不禁风,林妹妹似的,叫他好不适应。
吃了药的人浑身发软,没多久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许是老天怜惜,外面的雨居然停了,瞧着停了不短的时间,院里的积水少了大半。
如果一直不下雨的话,晚上差不多就能干透,街道铺了青砖,干的更快,约莫着一两个时辰而已。
杜笙一刻钟都等不了,匆匆吃了饭,让香儿去准备,香儿不知从哪弄来一辆马车,好几个随从跟着,其中一个踏着水过来,又踏着水背他过去。
马车就在门外候着,杜笙几乎脚不占地便被人扶上了马车,香儿问他,“公子想去哪?”
杜笙想了想,“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最好有卖玉的。”
他还是惦记着吃饭的家伙,先把这事解决了才能放心。
香儿奇怪的看他一眼,也没问为什么,直接对着马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