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塞进了花轿里。
江清清上了另一顶软轿,入赘有个习俗,女子坐绿轿,男子坐花轿,以此区分。
杜笙半靠在角落里,忍着敲锣打鼓,和外头不时传来的嘲笑声,尽量心平气和,闭目养神。
那轿子一晃一晃,晕的杜笙险些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倾斜,有人掀开门帘,一左一右架着他出来。
江清清就在不远处等着,接了他左边人的活,扶着他进门,他这个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所以婚礼很简单,拜了天地,给父母敬茶,杜笙便被人送进了洞房。
江清清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有跟进来,杜笙松了一口气。
他有将近两天没吃过东西,饥饿加上药效作用,不受控制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再醒来四周点了蜡烛,亮起昏黄带红的光,他撑起身子瞧向窗外,隐约能看到灯火阑珊,听到楼下人声鼎沸,看来这场酒席还没结束。
门被人推开,一个婆子手里端着碗进来,“姑爷渴了吧?”
杜笙没说话。
那婆子将碗端到他跟前,“姑爷一天滴水未沾,定是又饿又渴,不过小姐也没吃东西,饭要等小姐回来才能吃,先喝一碗莲子羹,垫垫肚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