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苍白的人,和他腿上的簪子。
簪子入肉三分,血将大红色的衣裳染成深色,手上也有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掉进毛毡里。
“快去请大夫!”江清清朝后喊道。
一个机灵的丫鬟连忙离开。
“去拿药。”江清清又下了个命令,“水,还有纱布。”
她身后总共带了四个丫鬟,一人去办一件事,登时将人都打发完。
“愣着干什么?”江清清看向婆子,“扶姑爷起来。”
婆子还未动,杜笙先开口说话,“我不想见她。”
婆子登时愣住,瞧了瞧小姐,等着发话。
江清清顺着杜笙,“姑爷的话没听到吗?出去。”
婆子低下头,福了福身子退出房间。
她一走,屋里便只剩下了杜笙和江清清。
“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她?”江清清将他的裤子撕开,露出伤口来。
“她给我下了……春.药。”杜笙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江清清挑眉,“就为了这个?”
她失笑,“咱们是夫妻,迟早要入洞房的。”